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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空气凝固,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
封祁曜注视着她,心底微微一动。她的神情安静,没有哭闹,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得近乎冷漠。
他本以为,程夕颜会像其他豪门千金一样,哭着闹着想要讨他的注意,或者至少表现出不甘心。
可她却什麽都没有。
那种安静,像极了一种与生俱来的孤寂。
「你很懂事。」他冷声开口,却听不出任何褒贬。
程夕颜心口一颤,低声回答:「只是知道,什麽该做,什麽不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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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助理沈川快步走进来,神sE严肃:「封少,言小姐已经抵达会场,媒T全都在等您。」
「我知道了。」封祁曜语气淡漠,起身整理西装。
言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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