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恍着那人的心神,“妾想,郑姬就是最好的人选。”
“郑姬?”
是啊,郑姬。
阿磐一一向他解释,“郑姬稳重有主意,适才在华音宫,妾有意试探,问她们对赵氏如何处置的看法,唯郑姬想到了韩人见过赵氏,是不能公之于众的。”
那人点头,被捂进胸口的手明显察觉那人的心跳急了一拍,那人的称赞便是发自于那乍然加快的心口,“阿磐,你真了不起。”
那人兴奋的脸色微微发红,“孤还要告诉你,孤的人,已经能造出来人皮面具了。”
这可真是一桩大好的消息啊。
阿磐是极少从谢玄脸上见到这样兴奋的神色的。
这天下就好似一张棋盘,他把这张棋盘有条不紊地操控着,少有什么意外,也就少有什么事能使他如此兴奋。
说起来,他也吃够了萧延年的闷亏,老早就领会了细作的厉害。似他这样自负的君王,岂忍得了自己有哪一处不如人的?
因而他与他的人必也暗中琢磨了许多歪门邪道。
中山君唯一比得过魏王父的,不过就是千机门那层出不穷的门道。
而今千机门的门道,哪里还有晋昭王不知道的呢?
不然就不会声东击西,一朝就端了各国安插于晋阳的细作,也就不会一声令下,叫蓟城顷刻之间改朝换代。
魏王父也许在细作方面比中山君略逊一筹,可这世间再没有谁能比得上晋昭王。
连中山君也不行。
那人又问,“燕国的盐铁,又怎么说呢?”
阿磐眼里发着光,“燕废后曾应下大王,将来赵国夫人有了子嗣,愿每年往晋阳送来盐铁。大王便以此名义,名正顺地向新燕王开口,新燕王原本也是受了大王的恩惠才登基上位,因而不会不给。”
那人笑,“听起来是个一箭双雕的好主意,只是人已没了,孩子又从哪儿来?”
关于这件事,阿磐早在心里琢磨多回了,“他日若妾再为大王生下子嗣,便佯称是赵国夫人诞育。若大王不愿,便将阿密过继过去,如此每年生辰,燕宫自会向晋阳送来盐铁与兵马,不知妥不妥当。”
既要来燕国的盐铁,又能为谢密寻一个堂堂正正留下来的理由。
赵氏的子嗣不能分封袭爵,中山的子嗣也一样不能,但总能留在宫中,由嫡母亲自抚养,也算是给谢密造一个安全的壳,不也是那孩子的造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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