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哪里是什么宫婢,不过是些乔装的细作罢了。
在燕废王后的预想里,潜进晋宫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明面上既能帮助赵国夫人固宠,暗地里又能尽心尽力往蓟城传递最可靠的消息,明里暗里相辅相成,一举两得。
他年若有机会,必还要想法子潜入大明台,甚至建章宫,也许下毒,也许刺杀,总是要一步步蚕食掉晋宫,进而再蚕食掉整个晋国。
晋昭王道了一句,“随你料理。”
安北侯笑了一声,命人押着燕人转身走了,他今日心中郁郁不快,亟需有个发泄的出口。
十二冕珠遮住了君王棱角分明的脸,隔着这细密的冕珠,旁人看不出君王的息怒,也就更不能看清君王的神色了。
可阿磐就在一旁,阿磐听的清晰,也把什么都看得清楚。
能听见那人说话的时候声腔不平,有些奇怪,喘息短促,又带着沉重。
不对劲了。
不太对劲了。
阿磐抬起眸子好好打量着那人益发泛红又难看的脸色,见他的袍领比适才又扯开了一些,露出了锁骨的骨形和一截若隐若现的胸膛,高低起伏着,极不寻常。
阿磐心里咯噔一声,她不是没有见过谢玄被下药的模样。
早在怀王三年冬第一次进他的大帐,不就是因了他中了千机门的春毒,继续女人做药吗?
难道,难道适才南平竟又给他下了一次药。
可歃血之后,她也一样饮了南平的酒,却并没有一点儿异样。
那.............
那便是南平把药下给了自己和谢玄。
阿磐心头突突跳着,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
你瞧,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南平轻微的抽泣中夹杂了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唤,女眉眼如丝,伏低的身子在那人腿畔蹭着,“大王...........嗯............大王...............”
南平铤而走险,竟拿自己开刀。
这一回,成了也就成了,从此转危为安,也许更上一层台阶。
败了也就完了,也就把身家性命和前程全都葬送得一干二净了。
早说了,南平的犹豫不过是被吓住了,她的底色仍旧是赵氏的狠辣。
可众目睽睽之下,她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将才侍立于主座一旁的,有赵媪和白珠,还有细作出身的郑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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