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芷瑶抱臂而立,冷眼看着,不催促,只在她手忙脚乱时,唇角g起一抹冷笑:「你平常在董事会上,也是这麽手抖吗?」
白子瑜脸红到脖颈,几乎要埋进地毯里,声音细若蚊鸣:「……主人,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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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说对不起。」唐芷瑶冷声打断,「记住这一刻,把你的面子一件件穿回去——但心,永远在我脚下。」
白子瑜低低应了一声:「是……主人。」
等她重新套上西装外套、踩回高跟鞋时,双腿仍在发颤,踝骨微微打颤,却y撑着挺直身姿。
——
套房的门被推开。
唐芷瑶迈步在前,从容如常;白子瑜紧随其後,低着头,脚步凌乱。走廊灯光映照着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後,清晰而决绝。
白子瑜脸颊仍隐隐发烫,额前的长发散落,遮住了半张脸。她一路低着头,甚至不敢与任何擦身而过的服务生对视,像是怕一个眼神就会把方才的秘密出卖出去。
一路无言,直到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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