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读书人们。
“虽然大家考科举都是为了做官,但为什么做官,每个人求的都不一样。我是个俗人,追求的不过是赚钱养家,再高境界,我想不明白,也不需要,种田、养猪、做买卖就能解决的事,我何必要去当官呢?”
姜濯愣愣地看着他,不知该感慨卢栩能把不思进取说得这么坦然,还是该夸卢栩知足通透。
卢栩话锋一转:“不过我能这样,也全赖大岐和平安宁,还有一堆好官,若是大岐到处兵荒马乱,老百姓食不果腹,我再有能耐也做不了生意。”
这话姜濯爱听,还听得十分高兴,夸大岐就是夸他祖上,夸他爷爷,夸他爹爹,姜濯与有荣焉。
卢栩:“真正该当官的,是那些不管自己能不能吃上饭,锦衣玉食也罢,有上顿没下顿也罢,依旧心怀苍生,以天下为己任的人。”
卢栩望着人群,转回头来先看看颜君齐,又看看卢舟,沉痛道:“就说我们家卢舟吧,不会艺术的说话,不会看眼色,又老实,性格其实一点儿都不适合科考做官,但他自己偏要考。”
姜濯听了卢栩的“心怀苍生,以天下为己任”正心潮澎湃呢,突然又听他这么说,忍不住辩解道:“不是只有会拍马屁看眼色才能当官的,刑部侍郎林大人,中书令贺太师,卫尉寺刘大人,司农寺何大人,或秉性刚直,或内敛持重,没有一个是溜须阿谀之人。”
卢栩正惊诧于这小子对朝臣之熟悉,就听有人问起颜君齐他是怎么答的。
卢栩、卢舟和姜濯也竖起耳朵,好奇地等颜君齐的答案。
颜君齐答得相当简单,他看懂了考题要问什么,丝毫不兜圈子,问怎么挣钱,他就答怎么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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