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无言

…连一步之遥都近不得。」

烛影映在他微Sh的额发上，落在她眼底，像是覆满尘埃又被燃起的光。她想退，却被那双眼牢牢攫住，动弹不得。

下一刻，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不是试探，而是决堤。

气息交缠间，她几乎被那GU情绪的重量压得无法呼x1，双手撑在他x口，却推不开分毫。那是熟悉的气味，熟悉得像是她早已忘却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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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他的唇在她肩头、锁骨流连，声音低哑得近乎自责，「但你不知我想你……想了多少年。」

她终於哑声道：「那也不该」。

「我怕，错过这一夜，你会永远离开我。」

这句话像利刃般刺入心口，她眼底忽地漫上水光。

他察觉了，动作一顿，额头抵着她眉心，气息急促而紊乱。

「昭宁，我可以放过你今夜，但你……不要再拒绝我这样靠近。」

屋内陷入静寂，烛火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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