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无言,瘫软在地。他们输得一败涂地,不仅是因为行动失败,更是因为他们的狭隘与贪婪,在墨尘拿出的实据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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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经族老会决议,三长老墨云海教子无方,心怀不轨,剥夺长老之位,与其子墨林一并禁足思过,其名下部分产业充公,用以弥补家族损失。其党羽也受到不同程度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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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役,墨家内部为之一肃。大长老墨云山一系彻底安静下来,再不敢有丝毫异动。墨云峰族长的权威空前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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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墨尘的声望,在家族中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不仅因为他揪出了内鬼,更因为他展现出的能力与胸襟——依靠的是先祖遗留的智慧与自身的钻研,而非什么不可告人的“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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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墨尘亲自去见了被禁足的墨云海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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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落井下石,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说道:“三长老,墨林堂兄,家族不会忘记任何人的功劳,但也绝不会纵容任何损害家族根基的行为。望你们好自为之,他日若真心悔改,家族未必没有你们重新开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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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番话,在墨云海父子听来,如同施舍,却又带着一丝他们无法理解的深意。在【因果灵眸】下,墨尘看到他们身上那浓烈的赤色“恶缘”虽然未消,却缠绕上了一丝灰色的“亏欠”与“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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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债”,他先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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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墨尘再次来到药园老槐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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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依旧在那里,仿佛外界的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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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福伯当日点拨。”墨尘恭敬行礼。若非福伯那句“逆境砥砺生机”,他未必能那么快理解《百草杂录》中的记载,也就没有后续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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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扫地的动作未停,沙哑的声音随风传来:“老朽只是说了句闲话。能抓住,是你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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