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落叶扑满一地,像是山神给余夏准备的‘红毯’。
泉水往外冒着热气,参天大树遮挡一方天地。
“这地方没人来过。”
清雅不会告诉余夏她买下整座山林,找人修缮小路,为余夏修了一条山路,池中泉水清理过落叶,格外清澈。
“喜欢吗?”清雅偏头看向余夏。
“好美。”余夏捏了捏清雅掌心,“我很喜欢。”
清雅松口气,小声嘀咕一句,“喜欢就好。”
她口袋中装了一捧玫瑰花花瓣,用扎染手帕包着,抖落手帕,花瓣掉落到泉水中。
清雅牢记母亲教诲——不可过于主动,不可当着男人宽衣解带,不可表现得谄媚。但余夏同她一样是女人,这些规则对她俩没用。
她低头解开系带,最外层繁重外套落地,银饰碰撞石块发出轻响,系带太紧弄成死结,“你能帮我解开吗?”
余夏靠近清雅,闻到对方身上冷冽清香,手指扯住系带一头,“死结没那么容易解开,你靠近一点。”
清雅踩上余夏脚尖,想起苗族‘踩脚’的意思,脸上渐渐染上潮红,为稳住身形不左右乱晃,双手搂住余夏细腰,从揪住衣摆到禁锢余夏。
“解不开。”余夏刚说完,俯身靠近清雅胸部一侧的系带,牙齿咬住最里面的系带,一点点往外拽,涎液沾湿系带沿嘴角滴落,她抬眼看向清雅,似乎对方有所忍耐。
清雅挺直背脊,缠绕在胸部的布条裂开,母亲每晚都会检查布条,是否有解开痕迹。
现在她只想将胸脯送到余夏唇边,撕裂布条,纠缠……纠缠到落日黄昏,哪怕受罚她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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