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代表团在北地的访问,表面上是促进南北交流,实则暗流汹涌。
团长宋文渊温文尔雅,谈吐不凡,与北地军人的粗犷形成鲜明对比。
他几次公开演讲,宣扬“和平建国”、“宪政民主”,在部分年轻军官和知识分子中引起不小反响。
这无疑触动了厉九冥的敏感神经。
厉九冥对宋文渊的厌恶与日俱增,不仅因为政见不合,更因为宋文渊看向姬九玄时,那毫不掩饰的欣赏与……惋惜。
那种眼神,仿佛在说“如此佳人,奈何委身于军阀”,深深刺痛了厉九冥的占有欲。
这日晚宴后,厉九冥在书房与周暮云等人商议对策,脸色阴沉。
姬九玄端了参茶进去,感受到室内凝重的气氛。
“这个宋文渊,巧舌如簧,蛊惑人心!再让他待下去,恐生变故!”一位师长愤然道。
“不如找个由头,把他们‘请’出北地!”另一人提议。
厉九冥揉着眉心,没有立刻表态。
他虽不喜宋文渊,但也深知贸然驱逐南方代表团,会授人以柄,引发更大的外交纠纷。
姬九玄将茶放在他手边,目光扫过摊在桌上的几份南方发行的报纸,上面连篇累牍地抨击北地军阀割据、民生凋敝。
她沉默片刻,忽然开口:“堵不如疏。”
众人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
姬九玄神色平静,继续道:“宋文渊能言善辩,在于他占据了‘道义’高地。与其被动反驳,不如主动出击。北地近年兴修水利、整顿治安、开办新式学堂,这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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