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定是指北渊凤印。陛下给王爷的只是一个妃位,在普通人家只能算个妾,而在王爷心中,陛下则是当之无愧,独一无二的正室。这一次,陛下大获全胜啊。”
“这有何可比的。”赵眠语气缓和了些许,“朕会把北渊的后位放在眼中?”
白榆笑道:“自然不会,但这好歹是王爷的一份心意。”
周怀让有些奇怪:“不过王爷为何不干脆等事成之后直接送北渊凤印来呢。”
赵眠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蓦地一变。
白榆连忙给周怀让使了个眼色。周怀让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不敢再吭声。江德海站出来打圆场:“奴婢替陛下把这件北渊王妃的服饰收起来?”
赵眠默然不语,却在江德海伸手过来的一刻把衣服抱进了怀里。
一层层华丽的布帛盖在他的肚子上,上面的翬翟仿佛是在簇拥着他一般。
“他会成功的,”赵眠喃喃道,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他一定会把北渊凤印拿来给朕。”
在此之后,赵眠再未收到过魏枕风的书信。不仅如此,朝廷也和南靖在北渊的使臣失去了联系。最后传出来的消息是盛京毫无预兆地封了城,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更进不去。城内人心惶惶,百姓闭门不出,众臣人人自危。
山雨欲来,迅雷不及。
这个年,北渊盛京的百姓注定是过不好了。反观南靖上京,天阙教在南靖被连根拔起后,京郊久旱逢甘雨,旱情已解,入冬后又下了两场大雪,瑞雪兆丰年,明年又是一个好盼头了。
除夕那夜,上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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