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动了彻查负雪楼的心思,此次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我随便演演,你随便看看。”
一直到第二日的清晨,元漳才再次现身,且一来便鞠躬向魏枕风行了个大礼:“委屈王爷一夜了,王爷请回罢。”
魏枕风挑了挑眉:“看大人的意思,是没查出什么来?”
“正是。”元漳不亢不卑道,“王爷在皇城司面前搬出顾如璋,想必是情急之下的计谋,王爷为何不早些告诉下官。”
“不是计谋。”魏枕风强调,“本王说了,本王从未在皇城司余孽跟前提及过顾如璋。倒是进奏院,随意听信一个俘虏之言对本王及负雪楼妄下判断,不嫌丢人么。”
元漳依旧镇定,仿佛早就猜到了进奏院在负雪楼是查不到什么的:“王爷息怒。”
魏枕风笑了声:“元大人这时怎么不说是父皇的意思了?”
这时,彭瓯匆匆走了进来,道:“王爷,院长,喻临招了。”
元漳问:“他招了什么?”
彭瓯看了魏枕风一眼,面露难色:“这……”
元漳知道彭瓯的顾忌,道:“王爷已洗脱嫌弃,你但说无妨。”
彭瓯道:“喻临承认他是在诬陷王爷。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受人指使,意图借顾如璋一事拖王爷下水。”
元漳沉稳的脸终于沉了下来:“谁?”
赵眠恍然大悟。
原来,这才是这场戏最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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