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露声色地用衣袖盖住手腕,道:“先说是男是女。”
周怀让气喘吁吁:“男……男。”
赵眠“嗯”了声,心态很稳:“继续。”
周怀让一副不知从何说起的表情:“他……他是个粗人。”
赵眠皱起眉,心态尚可:“多粗?”
周怀让比划了一下:“很粗。”
“难道也是一个打铁的?”
周怀让摇头:“不是哦。”
赵眠有种不好的预感:“那是杀猪的?”
周怀让继续摇头。他并非故弄玄虚,只是想多给太子殿下一些时间做心理准备:“也不是哦。”
赵眠怒了:“那到底是什么。周怀让你别以为是父皇要孤和你做好朋友,孤就不敢和你割席断交!”
周怀让扑通一声跪下,拉着赵眠的衣摆,欲哭无泪:“是个杀鱼的!殿下,他是个杀鱼的啊!”
赵眠一怔。
周怀让方才说,那人是杀……杀什么的来着?
他怎么会和一个杀鱼的扯上关系?杀鱼的会比打铁的好点吗?
赵眠听见自己道:“你再仔细说一遍。”
“回、回殿下的话,和您一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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