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迟来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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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的脸发烫，刚要开口道歉，顾知行却先一步上前，把赔偿方案放在茶几上。“王太太，这次是我们的疏忽，”他的声音很稳，没有多余的讨好，“小满是新人，经验不足，但她连夜重做了永生花，用的是你女儿最喜欢的香槟玫瑰，花茎上刻了结婚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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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永生花盒打开，香槟玫瑰在水晶灯下泛着柔和的光，花茎上的小字清晰可见。王太太的目光落在花上，指尖动了动，显然是被戳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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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车司机已经被辞退了，”顾知行继续说，“路线图我们重新做了三份，标注了所有可能堵车的路口，以后你们家有任何活动需要用车，我们免费提供三年服务。”他顿了顿，侧头看了林小满一眼，“小满今天特意学了做翻糖蛋糕，是你女儿婚礼上没吃到的那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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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赶紧把蛋糕盒递过去，盒盖打开时，香气飘满了客厅——她凌晨四点就起来烤蛋糕，翻糖捏的小新人歪歪扭扭，却看得出来很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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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太盯着蛋糕看了半天，突然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是非要赔钱，”她拿起那朵永生花，“我女儿从小就敏感，婚礼当天哭了好几次，说‘他们是不是觉得我们好欺负’。”她把方案推回来，“钱不用退了，永生花我留下，就当是你们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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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别墅时，阳光正好。林小满看着顾知行的背影，突然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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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行停下脚步，转身时嘴角带着点笑意，不像平时那么冷。“笨的人记性好，”他调侃道，“这次摔疼了，下次就不会再踩同一个坑。”他从口袋里掏出颗水果糖，是上次赵阿姨给的那种，“吃颗糖，甜的能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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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剥开糖纸，橘子味的甜在舌尖散开。她想起刚才在王太太家，顾知行替她解释时，目光始终带着种“我们一起承担”的笃定，不像上司，更像并肩作战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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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赵姐把她叫到办公室，递过来杯热奶茶。“顾策划刚才跟我说，以后重要订单都要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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