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藏着掖着不说六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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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看似是误会了白氏的意思,以为白氏是怕胡氏出门在外只说三小姐,实则给了白氏一个错误的信息,让白氏以为胡氏不安好心,在齐家推销白氏的女儿,要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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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脸都急白了,又不好说出些什么来,只是突然站起身告辞:“清儿,姨娘院子里还有事,先回去了,你注意自己的身子,早些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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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姨娘慢走。”元清正体贴地把白氏送到了外室门口,白氏再三不许她出去着凉,才留了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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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觉得奇怪,四下无人了,倒是敢问出声了:“小姐,姨娘最是疼您,如何不让奴婢说些什么,奴婢会说错什么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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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正回到内室,这偏僻的小院子里,只有自己和玉竹两个人,因而只点了一根蜡烛,有些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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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正拿着剪子,轻轻剪着烛芯,屋子里呛人的烟味才少一些:“玉竹,你以为,姨娘待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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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几乎是脱口而出:“自然是待您如亲生女儿了!姨娘可疼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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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正没有赞同这个说法,只是反问:“如何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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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想了想,良久,便喃喃了几句:“这,姨娘不顾伯夫人记恨,将您养在了名下呀……而且姨娘每次都护着您,三小姐欺负您的时候,姨娘都会帮您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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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正见玉竹满脸疑惑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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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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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不过拿她做筏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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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不过在襁褓之中,便到了忠义伯府,父亲养在曾祖母膝下,所以与祖母不亲近,当时跪了三天,才让祖母答应把她留在忠义伯府,由大房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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