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莫名其妙地上前伸手在花盆的泥里掏了掏。
这花盆里面……唐蒄抽出手来仔细往盆中端详,似乎能装东西。
金先生的公馆坐落于内桥大街,离丁香家住的魏家巷有些距离。唐蒄总觉得她该知道些内情,她那么善良,会提醒自己远离猥琐老头,自然也愿意出来作证。
跑到一半她又有点后悔——万一丁香不知道她爹没了怎么办?这不是去给她传死讯吗?唐蒄想到一半懒得管这么多,她决心将徐账房的事瞒一瞒,先问些别的。
幸好以前逃课时练得一身顶好的腿脚功夫,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唐蒄匆匆掠过夜色,差点撞翻好几辆黄包车,躲过几队巡捕,才安然到了魏家巷。
在胡同巷口,最不缺的就是热心肠的邻居。听说是金先生宅子里来的人,个个恨不得把唐蒄拉到房里去求份工作。丁香这时候还没睡,守在床边做针线活,看见是唐蒄来找自己,表现得比刚才所有人都惊讶。
“你怎么会来这里呢?”丁香一副错愕的神情,脸上却挂着欢迎的笑容,“是不是我爹那边出了什么事?”
“不是。”唐蒄没忍心直接跟她说,而是迂回地提到她比较厌恶的龚老头,“我来是想问问你关于龚老头的事,守门的那个,你不是提醒我不要接近他吗?”
“是,好像是有这回事。”听到这个名字,丁香面上明显不大好看,她如履薄冰地问,“你没有去招惹他吧?”
唐蒄摇头,简短地回答:“他死了。”
“死了?怎么会?”丁香惊骇得碰翻了桌上放着的油灯,她赶紧把灯扶起来,问,“是怎么死的?”
“我要是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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