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银钱?”
“一百五十两,这已经是最低价格,如果不是东家要搬家离开西宁,还不舍得出售铺子。”
春晓不信牙子的话,牙子赚成交价的百分比,成交价越高他赚的越多,“一百四十两,今日就能去衙门办契书。”
牙子笑容僵住,苦着一张脸,“一口就是十两,姑娘,没有您这么讲价的人。”
春晓笑的明媚,“今日你就见到了。”
牙子一听这不是善茬,收起苦相,“最低一百四十八两。”
春晓摇头,“一百四十一两。”
春磊观察小堂妹与牙子你来我往,最后以一百四十五两价格成交。
春晓带着银子直接去衙门办契书,店铺的契书写着她的名字,春磊心里羡慕小堂妹再添家业,却再也不敢起小心思。
出了衙门,春磊询问,“咱家的铺子该买在哪里?”
春晓目的明确,“西南城。”
“西南城都是屠宰作坊,买的铺子也卖肉吗?”
“不卖东西。”
春磊还想继续问,春晓大步追上前面的马车,高声喊着,“赵家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还算着日子,赵家主什么时候回来,再不回来,她该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赵家的马车停下,赵家主扶着车夫走下马车,春晓嘶了一声,“你这是瘦了多少斤?”
赵家主脸颊凹陷,消瘦的身姿撑不起披风,整个人瘦的只剩下皮包骨。
赵家主脸上没肉,笑起来有些渗人,“病了许久差点没挺过去,正好见到你这丫头,你让我寻的辣椒找到了,等我这边的货物登记好,安排人给你送过去。”
春晓生怕赵家主走路不稳跌倒,她看的有些心惊胆战,“你先回车上休息,等你养好身体我再登门拜访。”
一阵冷风吹过,赵家主皮包骨的手抓紧披风,“我自己的身子骨自己清楚,今日正好见到你,请你喝杯茶。”
春晓注意到赵家主手腕有伤痕,这是鞭痕,赵家主哪里是生了病,不知是被拷打,还是被人威胁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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