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问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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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公请问,小子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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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惟瑾垂首敛目,姿态恭顺到了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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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风言风语,说张家诗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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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露了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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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赵教谕家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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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屈尊降贵,寻你论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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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公单刀直入,目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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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锁住他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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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内顿时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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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旱烟袋“吧嗒吧嗒”的声音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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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目光都聚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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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有才兄弟更是竖起了耳朵,呼吸都放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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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惟瑾脸上立刻浮现出强烈的“惶恐”与“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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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下意识地搓了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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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也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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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公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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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真是天大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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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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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不过是伺候张家少爷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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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才思泉涌,小子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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侥幸记得快些,帮着录下些句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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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作自是少爷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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