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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大堂两侧,恰好摆着五张椅子,每一张椅子前的茶几上,都放着一杯尚在冒着热气的茶水。
他算准了我们会来五个人。
有点意思。
我没有理会他的夸赞,径直走到椅子前坐下,柳依依他们也跟着落座。
我端起茶杯,看了一眼清亮的茶汤,却并未入口,只是将它放在鼻尖轻轻一嗅,然后便放回了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砰。
大堂内的空气,瞬间又冷了几分。
张三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深处闪过一丝阴霾。
“你这是什么态度!”
他身后的中山装青年终于按捺不住,向前一步,厉声喝道。
“我师父跟你说话,你聋了吗?别以为破了我们的术法,你就可以在这里无法无天!”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尖锐,带着一种信仰被践踏后的恼羞成怒。
“胡四儿,退下!”张三爷呵斥了一声,随后又转向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盛先生,小徒无状,他输给了您,心里有气,还望您海涵。”
输了?
有气?
我笑了。
“用邪术害人,天理不容,输是必然。”
“我……”
“行了。”我直接打断他那套虚伪的说辞,眼神变得冰冷。
“我今天来,不是陪你演戏,也不是来跟你唠家常的。”
我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了那个病恹恹的周仓名身上。
“你电话里说,要告诉我郭家气运的秘密,要告诉我为什么要给这个老东西借运。”
“现在,我人到了。”
看着他假仁假义那一套我就烦,对这种伤天害理的借运人,更没有什么好感。
在我看来,他们这是自作自受,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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