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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秒之后,尖叫声才响彻整个大厅。
“啊——死人啦!”
我却依旧稳稳地坐在原地,端起面前早已凉透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目光,落在了那具干尸紧握的右手上。
他至死,手里还攥着一样东西。
我起身,在所有人乱作一团的时候,平静地走到尸体旁,掰开了他僵硬的手指。
一枚古朴的木制令牌,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令牌上,只刻着一个字。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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