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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痛感还未消散,鹤归揉了揉自己的脸:“贫道算命很准,上一次就和娘娘说过了,只是娘娘不相信而已,怎么样?今日前来,可否让贫道为您算一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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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之前那句话,我不信命。”顾芷依旧拒绝:“就算知道了自己今后命运如何又能怎么样?不过是杞人忧天,天道,也是我们都改变不了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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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神色坚定的女子,鹤归轻笑一声:“娘娘说得对,没人能改变天道,除了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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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芷和鹤归聊了接近两个时辰,但两人都不再谈皇室之事,以及命运,鹤归这人很是健谈,这两个时辰中,大都是鹤归在讲,顾芷只是默默听着,偶尔搭两句,竟从未冷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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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下来,太阳已经被远处的凤凰山顶盖过,只留下一线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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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早了,我该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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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芷站起身欲走,却被鹤归叫住:“娘娘,茶钱还未给呢,诚惠,二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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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话,顾芷瞪大了眼睛:“你是奸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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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朝鹤归扔了一锭银子:“不用找了,就当预付了日后我的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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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送太子妃娘娘。”鹤归双手交叠,朝顾芷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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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芷回头,对他轻笑道:“叫我顾芷就行,鹤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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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鹤归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笑意:“顾芷,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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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离开后,鹤归朝着自己身后没人处道:“师傅,方才为何不让我说那件事?还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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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张玄鼎由一团烟雾化作真身:“时机未到。你现在说了,她心太硬,根本就不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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