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杀鬼；再见小徒弟！

身体微微佝偻，早已退成霜白的头发下，脸颊早已爬满了沟壑，带有几分浑浊的眼眸颤动，薄唇微动，想要开口却不知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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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昭的睫毛轻闪了几下，前几日还见面的十岁少年，现在竟变成白发老者，她喉咙发紧，过了几秒，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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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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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小十五顿时让黎思澈红了眼睛，“诶，师父，是我，是思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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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枯老的指节泛出黄白，拐杖先于脚步探出，“笃笃”敲着地面，也敲击晏昭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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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十五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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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想责怪他把玄查司负责成这么落败的心，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转化成百感交集，与无尽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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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的时光里，徒儿一个被欺负，一个腿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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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思澈走到晏昭面前，眼眶里含了泪水，“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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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昭也是一片酸涩，手抚上黎思澈满是细纹的脸，轻轻拭去他的眼泪，“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那么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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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生活艰苦，他是她捡回来的孩子，当时不过五岁，是玄查司最小的人，受尽长辈与师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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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思澈身体微微颤抖，“思澈以为再也见不到师父了，您回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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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昭抿着唇无奈笑了笑，“昏迷之前，我也想了无数办法，可终究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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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顿了一下，眼中浮起几分不解，“却没想到七十二年后会以这样的方式回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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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回来就好，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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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昭微愣，“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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