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茧。她不怕痛,也不怕苦,一声不吭地默默练琴,从最开始的锯木头声到开个人音乐会,虽说没到头悬梁锥刺股的地步,但好歹算是认真。
她用长满茧子的指尖去描摹他的眉眼,身子往前蹭着向他索吻。
她才知道原来接吻这么舒服,唇舌交缠时感受着彼此胸腔的震颤,分离时牵连的银丝暧昧又让人难以割舍。
她还想和他接吻,张口就道,“你再亲、亲我。”她喜欢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尾椎骨上游,在白椰的手探进她的腿根时,脑海里烟花四起。
脖颈后方的蝴蝶结被解开,白椰褪下她薄薄的长裙,宝蓝色的针织裙在沙发下堆成一团,他把她在沙发上放下。
好在这张沙发够长,好在前些天他刚做了卫生,好在他新换的沙发套还有洗涤剂的芬芳。
柠檬汁的气味将盛悦包围,她感觉自己仿佛身在云端,酸酸甜甜的味道不知道来自白椰还是来着沙发套。
白椰撑在她的上方,两人隔开一定的距离,避免胯下那团炙热碰到她,他平复着呼吸问她,“你确定吗?”
他又问她。
盛悦的眼神早已迷离,眼尾都泛着红,不解回他,“嗯?”
“你确定要我吗?”他忍着身下乱窜的欲火,又问了一遍。
身下的人缓过劲来,又恢复先前那副不正经的样子,双手环着勾上他的脖颈,带着人下压,微红的唇瓣一张一合,用笃定的语气告诉他,“确定,我确定要你。”
他简直要疯了,面前的人就像伊甸园里的禁果诱人采摘,一步步引诱着他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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