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的小年轻,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声张正义。有艳羡她漂亮的,有用眼神上下扫视她的……她全然不在意。
只留下那句喊人的话,在她的耳蜗边不断回响。
dv早在她第二次光临白椰的摊位时,就被合上。
盛悦百无聊赖地绕着白云古镇逛了一圈,吸引人眼球的东西很多,但她却没有了任何购物欲。
不是因为自愿被“宰”的十万块,而是因为白椰那句急匆匆的喊话,像是在制止,又像是……盛悦捉摸不透,那是她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彼时她还不知道少年名叫白椰。
再回到最初那条街时,白椰已经收拾好自己负责的那块地,纹身贴纸被摆得愈加整齐,摊位往光头老板那挪动不少。
折迭椅被收起来,少年背着洗旧的黑色双肩包站在树荫底下,没再继续画图,垂首盯着脚面。
“这十万你就收着,”光头老板把钱汇到白椰账户里,见人拧着眉头要跟他犟,接着道,“我那些玩意多少进价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姑娘看着就不缺这点钱,你收下上大学也轻松些,不用总跑去给人当家教,多做点自己喜欢的事,你父母看到你这么有出息,心里肯定也安慰得很。”
前些天听老王家的双胞胎儿子说白椰想读的专业每年要花不少钱,刨去学费、课本费、住宿费还有生活费呢,每学期往返的路费也是笔不小的数目。
他家不算富裕,每笔钱都要精打细算地过,和老王打麻将也只打最小的,家里最大的开销就是自己那没出息的儿子一个月能找家里要的两次生活费。
白椰都知道的。
但这样真的不道德,人家女孩是来旅游的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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