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吗?”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在空中飘了会就消散,忽略掉她带脾气的回话,补充道,“你不会想去的。”
话音刚落,盛悦就停下脚步不动,去看他的表情,似乎在辨认对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说?”
他想起学校里那些有钱人家的学生,总是明目张胆地嘲笑拿补助金的贫困生。
虽然他不被划分在被议论的名单内,但旁观时那种不适感会长久地留在他的记忆里。
他不是善人,所以他不会出面制止那些人的谈笑,而是不着痕迹地离开。
他收下她的钱,那么她现在就是上帝。十万块钱够他负担起大一整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他没有理由不收下。
最后他只是轻轻地摇摇头,妥协地说,“你看上去是……”他欲言又止,好半天才接上,“我家很破、很老,也很旧,不是、玩乐的好去处。”
语气像委屈的小狗。
他说得坦诚,没有丝毫遮遮掩掩,指的自然是白云县这里的容身之处。盛悦有些不解,上下扫视着他,判断对方是不是在装傻充楞,或者假装失忆。
“我们昨天没有见过吗?”
言外之意是,我们昨天不是在你家打过照面吗?你家不是卖火锅食材的吗?我觉得环境还能接受,你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想带我去吗?
可是收了钱就要办好事啊。
白椰没想到女孩如此直接,胸中堵着的那口气泄掉,不自觉弯着唇笑说,“见过。”话罢,又抿紧嘴唇等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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