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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瞥了一眼兴奋的长子:“赢了固然好,但日后要更加小心提防陈永全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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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怕他?”陈守恒眉毛一挑,露出倨傲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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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切不可大意。”陈立教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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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守恒见父亲神色严肃,也收敛了笑容,认真点头:“爹,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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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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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陈立父子三人的轻松,陈永全一家此刻人人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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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内,油灯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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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刚为陈正通清洗包扎好伤口,那深可见骨的五道爪痕触目惊心,虽未伤及经脉,但皮肉之苦和失血也让他脸色苍白,虚弱地靠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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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正通声音嘶哑,眼中满是屈辱和恨意:“爹,陈守恒那小杂种,他阴我,他绝对早就已经是练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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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陈永全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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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为自己儿子办武宴,并非盲目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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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大席,贺礼少,吃席的人却是拖家带口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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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宴席办下来,主人家还得倒贴银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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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花再多钱也要大办,原因是前段时间低价收了不少田地,弄得不少村民怨声载道,族里闲言碎语传了他家不少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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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陈家的老规矩,族长十年一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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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上次选族长,已经过去八年时间了。再过两年,又该选举新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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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亲陈兴家今年已经七十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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