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4章 豆瓣9.2分！谁在刷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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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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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仓库里的气氛比前一天还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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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嘴里叼着根没点的烟，整个人像一截被霜打过的茄子，蔫了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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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更惨，他几乎一夜没睡，眼球里布满了血丝，正抱着手机，机械地刷新着各大平台的数据，仿佛在等待最后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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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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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的声音像是磨砂纸，“第二天的预售票房出来了……还，还是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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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数字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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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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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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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顾彻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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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一堆废弃的道具上，闭着眼睛，像是在假寐，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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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看得赵虎和林枫一阵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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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这是……彻底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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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直默默刷手机的道具师张龙，突然“嗷”的一嗓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手机“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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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卧槽！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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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见了鬼一样，指着手机，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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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鬼叫什么！”赵虎被吓了一跳，没好气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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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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