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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懂了……刘总您放心……我……我绝对……绝对不会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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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华的声音抖得已经不成样子,像是寒风中最后一片摇摇欲坠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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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谅你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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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蔑的冷哼,随即通话被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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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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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音在寂静的烧烤摊上响起,显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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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华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瘫软在小马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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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油腻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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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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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彻底底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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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最后一点体面破产的权利,都被人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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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地抬起头,看着顾彻,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愤怒,还有一丝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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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导……算我求你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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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惹不起他们……我真的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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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个臭要饭的,我只想安安生生地死,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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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彻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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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被资本一句话就吓破了胆,连尊严都碎了一地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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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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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u盘,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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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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