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5章 带着希望,寻求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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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顾彻带着小白，几乎跑遍了京城所有叫得上名号的发行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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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博纳，万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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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答复，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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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点的，会像华影王总那样，说一句“回去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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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点的，连片子都懒得看，一听是“三无产品”，就直接摇头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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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就像是一场希望被反复碾碎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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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仓库里的气氛，也从一开始的斗志昂扬，变得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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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林枫默默地擦拭着他的镜头，道具师张龙蹲在角落里抽着闷烟，灯光师赵虎则是一遍又一遍地刷着招聘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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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说话，绝望像病毒一样在空气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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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顾彻刚从一家小发行公司出来，对方同样拒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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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还算聊得来的发行经理，把他拉到一边，私下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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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顾啊，不是哥不帮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的片子，我看过片段，是真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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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递给顾彻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猛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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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这个市场，它病了。院线要的是什么？是流量明星屁股后面那几千万的粉丝票房！是那些炒了八百遍的冷饭ip！观众看电影，看的不是故事，是热闹，是明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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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太干净了，也太冒险了。我们这种小公司，赌不起啊。一次赌输了，一年都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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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彻默默地听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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