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7章 顾彻的示范,活了14000年的沧桑！

那里面没有敬仰，没有崇拜，更没有信徒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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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只是一种淡淡的……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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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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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个活了无数岁月的老人，看着自己一个天真又执拗的后辈，明知道他选择的是一条死路，却又无法阻止他奔向那个悲壮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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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在说：傻孩子，世界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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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个眼神，就将神话里那个高高在上的圣子，拉成了一个值得同情的、理想主义的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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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视角，这种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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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冠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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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演这段的时候，眼神里带着的是对圣人的惋惜和对愚昧世人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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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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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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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活了一万四千年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有如此激烈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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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会觉得，那又是一个轮回，又一个试图拯救世界的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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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会感到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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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彻没看他，他的视线飘向了更远的地方，仿佛穿透了仓库的墙壁，看到了古老的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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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认识一个叫乔达摩的王子，我们在恒河边的一棵菩提树下，聊了七天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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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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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丝悲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温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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