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缓缓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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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晋没有接话，而是继续问道：“你与穆勒认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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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或者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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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继斌耸耸肩，西装面料随着动作泛起优雅的褶皱，“记不清了，行业峰会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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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胡继斌对每一个问题都对答如流，甚至主动提供了很多技术细节作为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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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疆最后问及系统核心参数管理是否存在断点和弱点时，他更是侃侃而谈，引经据典，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心准备的技术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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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系统安全，”胡继斌用签字笔敲了敲桌子，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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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国通在权限管理太过简单粗放，我们应该实施更细粒度的访问控制，特别是核心关键程序、关键参数，即使是由最高层统一把控，也不如使用区块链技术更为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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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刘疆和肖晋一眼，“当然，这需要集团高层做更前沿的分析和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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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结束后，刘疆和肖晋站在走廊上，透过玻璃窗看着胡继斌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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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步伐稳健，西装笔挺，就像刚刚结束一场成功的商务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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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继斌，三年前就栽在泄密上，虽然他不是天璇核心参数的开发者，也不拥有最终的决策权，可他毕竟是星盾系统开发最早的组织者和参与者，他的前科，他的能力、都摆在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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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疆转头对肖晋道：“还有，不知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他对每一个问题的回答都太完美了，完美的不像即兴应对。逻辑条理分明，甚至连一些细微的停顿都像是经过精心设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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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完美不像是自然流露，反而带着一丝刻意雕琢的痕迹，仿佛每一个答案都是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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