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和他真没关系么？
弥漫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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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肖处，我一定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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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磊收敛了笑容，坐直了身体，认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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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张磊，今天先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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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晋站起身，语气恢复公事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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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的配合。这段时间请保持通讯畅通，不要离开本市，后续可能还需要找你了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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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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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磊也立刻站起来，恢复了那副轻松的样子，挥了挥手，转身走出了询问室，步伐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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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晋抬手揉了揉紧绷的眉心，倦意如潮水般漫过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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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磊的问询难道是天衣无缝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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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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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那股混不吝的坦荡劲儿，配上年轻人特有的无羁个性，让人实在难以将他与“叛国者”这样的字眼画上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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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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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晋和吴敏将问询张磊的情况，详细向刘疆做了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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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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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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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疆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看向肖晋，眼神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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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晋沉吟片刻：“他的解释……逻辑上说得通，但他提供的各种合同、证明材料有还有待进一步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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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太……松弛了，松弛得比真的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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