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意往来,各房谁没有几桩私产?”
“寻常生意往来?五叔公可是联合了好几位叔公与堂叔一起,将名下所有铺子都交了出来与郁氏做的交易。你这是要动摇我们时氏一族的根基啊。”
“根基?这天下生意,各凭本事而已。”
“凭的哪门子本事?各房所有房产,宅邸,田产,铺面皆是家族托举,才散枝结果。云州甘愿拿出十几万两的银子来让你们打点京中关系,盼的不就是让族中子弟,门客能在京都有一席之地,光耀门楣。可这十几年来,别说提携门客,就连子弟能有个五品就算不错了。”
五叔公冷笑着不说话。
时君棠声音陡高,字字如刀:“什么各凭本事,分明是蛀空本家,肥已营私!”
“放肆。”五叔公猛地一掌拍在案几上,站起。
“放肆?真正放肆的,是中饱私囊,背弃祖训的你们。你将族产私自挪出与外人生意往来,妄图分裂族产,蛀空族本,”时君堂挺直背脊端坐,迎着五叔公似要吃人一般的目光,声音字字有力:“不顾族中其他子弟举步维艰,你这等行径,已是家族罪人。”
“我中饱私囊,背弃祖训?我呸,”五叔公气得整张脸都通红,“是你们嫡出一脉把持族产,垄断资源,处处打压我们庶出一支,我们庶出一支这百年来不能说英才辈出,可族中进士举子皆来自我庶出一脉。这样优秀的子弟,凭什么就要就要被你们压着?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又凭什么要为你们铺路?”
已是花甲之年的老人了,但说出这些话来时,气得全身都在颤抖,那脸已有不少皱纹的脸上更是写满了愤怒,神情充满了委屈。
时君棠沉默,世族鼎盛时,嫡庶除了在伦理祭祀上有所区别,吃穿用度读书皆是一视同仁,只要都是父亲的孩子就行。
但当家族一点点没落,资源捉襟见肘时,别说嫡庶斗争,就连嫡出一脉也争得你死我活的。
说到底,其实就是人的私欲作祟。
“你不是当了族长吗?”五叔公恨声问,声音因激动而嘶哑:“你倒说啊,凭什么?”
时君棠并不被五叔公的情绪牵着鼻子走,语气平静无波:“五公叔,您似乎忘了我今天来此的目的是什么。”
五叔公愣了下。
“嫡庶之别暂时放一旁,我定会想办法解决。可你们要真如你们所说这般有骨气,就不该一直向嫡出一脉要银子,说到底,也是私心作祟罢了。”时君棠目光清冽:“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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