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和感,甚至她想到了自由二字。
直到鸡腿香喷喷地递到她面前,她才回过神来。
“你当真是云州第一氏族时氏的嫡长女吗?”郁含烟眼底有些疑惑。
初见她时,她端庄温婉,但与皇后姑母对答,那份不卑不亢的从容气度又与贵女闺秀不同,目光清亮不见半分游移,温和声调中更透着一股子不容折损的坚韧。
也因此,她嫉妒这些她所没有的气质。
时君棠点点头:“真的不能再真了。”
“这些是你在商队的时候学的?”
“不错。”
郁含烟看着自已被照顾得好好的十指,再看着时君棠的纤纤细指,她的手上满是泥,隐约能看出不少的血迹,明明她的手也受伤了。
见郁含烟把手中的鸡腿又递还给自已,时君棠挑高眉:“不饿?”
“你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这两只鸡腿是你该得的。我一直休息着,不用吃得这般多。”说着,郁含烟撕了鸡翅小口小口地吃起来:“你笑什么?”
“郁大姑娘还是有招人喜欢的地方的。”时君棠没想到郁含烟还挺会为别人着想。
郁含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夸法对她来说也新鲜:“你在商队还学了什么本事?”
时君棠将一些生存的本事说来,还说了商队遇山匪她被劫的那几次。
“当真还有山匪?为何官兵不抓?”郁含烟一脸惊讶。
“很多地方,官府也无能为力。特别是那些世族常年盘踞之地。他们甚至和山匪是一伙的。”
一句话,郁含烟便明白过来,低头安静地吃着鸡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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