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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轻哼了几声,不认同也没反驳,张口道,“那我是不是能控制自己不犯罪?”
她有杀手锏,把腿蹭了上来,继续哀求道,“今天过节。”
其实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很多事情非要掐着时间点做是很没意思的。时间点是法律给的定义,不是人心给的,就像商人的儿子,也许十岁出头就能上酒桌了,妓女的女儿十四岁就知道和男人睡觉一样。
这世上总有特例,她就是特例。
周野便想——他今天心情很好,他一碰酒心情就好得不得了——“喝了就喝了,也许喝醉了往床上一睡,就不来闹他了”。
所以慷慨大方地拉开了一瓶啤酒,递了过去,嘴上只叮嘱,“别把嘴皮子划破了。”把头扭开,再不管她。
但那是肯定的。慕悦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爱喝酒,大多数女人都不爱喝酒。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做的,有意识无意识地勾引他、引诱他。周野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也懒得拆穿她。
为什么说引诱?因为真心喜欢喝酒的人会盯着酒,而引诱他人的那个人眼里只有自己的猎物。慕悦喝酒的时候就这样,随便在酒水里抿一口,再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他都懒得说。眼不见心不烦。
所以不好酒的人是喝不醉的,慕悦每次要去的那瓶啤酒,最后都下了他的胃。
“不爱喝为什么还要陪我喝?”他们有时候会聊一些与柴米油盐酱醋茶无关的东西,虽然次数少,但也不是没有,“你没刚认识那会儿,那么……那么任意妄为了,有进步。”周野苦笑。
还是那句话,“今天过节。”她知道周野只在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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