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千农兵,尼尔斯给出的评价极差,“这群农民战力低下,即便他们抵达,会在城外被敌人的包抄部队堵住,到时还得连累我们出城接应。”
巴西尔:“不,不止这些,后面还有更多的援军,只要坚持到明天中午。”
说话间,他的语气愈发迟缓,仅凭这群精疲力竭的僱佣兵,很难撑到大队援军抵达,
此刻,三人达成共识:这座石堡守不住了。
作为本场行动的负责人,巴西尔犹豫不决,假设撤退保命,皇帝也许不会惩罚自己,但后续很难再爭取独立领兵的机会。
他的左手抚著冰冷粗糙的城垛,隨即摸向自己的脸庞,手感同样粗糙。
没时间了!自己生於812年,年逾五旬,难道要在宫廷宠臣的位置混到老死?
天色暗淡,漂冽的寒风中,巴西尔紧闭双眸,沉默许久之后猛然睁开,嚇得泰图斯退了两步。
“打开城门,我找对面的指挥官谈判,假设我被杀死或者囚禁,希望你们继续坚守,对得起陛下的丰厚报酬!”
不顾眾人的反对,巴西尔略微整理仪表,挑选一匹高大神骏的白马,独自迎向城外的滚滚人潮泰图斯眺望远去的背影,“疯了,他真的疯了。”
尼尔斯默不作声,从巴西尔的身上,他恍惚看到当初自己和维格等人的影子,一旦遇到足以改变命运的机遇,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压上去。
只是,一旦赌输,后续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意外的是,巴西尔仿佛受到神明的眷顾,远远望去,他与保加利亚的將军攀谈片刻,竟然说动了对方撤军!
隨著撤退的號角响起,北门外的保加利亚军队徐徐撤离,远处山脊的轻步兵望著后撤的军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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