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匹坐骑,战马、挽马、驮马均有。
第三天清晨,卫队换乘马匹,只保留二十辆装载长梯的马车,他们不顾严寒继续前进,中午抵达叛乱贵族所在的山区。
昨夜下了一场小雪,阳光照耀下,山路仍然残留著些许积雪,拐过一处山坳,北方坐落著一座石砌堡垒,扼守自南向北的山路,顶端飘扬著东罗马標誌性的红色军旗。
“我们到了。”
巴西尔指著前方的堡垒,安排士兵下马,组装携带的三十架长梯,顺便派人前往堡垒送信,要求贵族解除武装,前往君士坦丁堡向皇帝当面解释。
没过多久,使者的头颅被拋出墙外,城墙顶端换了面保加利亚王国的旗帜。
“消息没错,这人果然是叛徒。”
巴西尔吐出一口白雾,向尼尔斯郑重说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由您指挥。”
“遵命!”尼尔斯不敢得罪皇帝的心腹宠臣,以下属的身份接受命令。
情况紧急,他没时间採用其它战术,当即展开强攻,命令三个百人队抬著长梯衝向石墙,还有一个百人队负责撞门。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瓦兰吉卫队处於被动挨打的状態,守军从城墙泼洒热水、拋投石块,大量杀伤负责撞门的土兵。
“第七百人队,顶上去!”尼尔斯面色铁青,派遣部队继续撞击城门。
与此同时,踩踏长梯攻城的部队陷入苦战,每一个爬上城头的士兵都要面对多个方向的围攻。
儘管维京人的重甲足以免疫大多数劈砍、刺击,然而守军专挑脸部、腋下,小腿等薄弱环节进攻,
有时几人一拥而上把重甲步兵压在地面,用匕首捅刺缝隙,直至下方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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