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某个年迈头目回忆凯尔特人的古老传统,念诵德鲁伊们的驱邪咒语。
等待许久,微风拂过身侧,矗立在海岸的营地没有丝毫变化,五人垂头丧气离开了。
又过了两天,五艘双梳横帆船抵达戈尔韦,这是临时组建的爱尔兰舰队,负责巡视爱尔兰西海岸,运送补给和兵员,
码头,一个年轻的海军校官走向布雷肯,递出物资清单。
“伯爵,您要的东西全部到齐,请签收。”
布雷肯快速扫视一遍,目光锁定在清单末尾一一四台野战弩。
总算到货了。
他走向正在卸货的双梳帆船,试图寻找弩的踪影,海军校官小声提醒,“弩在运输时处於拆解状態,假如您急著要看,我让弟兄们组装一台试射。”
收到命令,六名船员在码头上忙碌,把金属零件、扭力弹簧组、主体框架组合成一个整体。
隨后,土兵拿出一根粗壮的箭矢,称其为“短矛”更合適,箭矢的尾羽並非动物羽毛,而是特製的硬木片。
装填完毕,船员瞄准一百六十步外的废弃划桨长船,持锤猛砸机括。
瞬间,弩略微震动,粗壮的箭矢呼啸著飞向目標,在眾人期盼的眼神中,
一头扎进几米外的浅滩。
船员们骂骂咧咧,紧接著装填第二发,仍然没有命中。
海军校官摘下三角帽,尷尬地擦拭额头的汗水,终於,第三发弩箭命中废弃长船,箭身卡在船壳中间,没能穿透。
“就这?”布雷肯面露失望,觉得自己高估了这玩意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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