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著大片冰平原与森林的半岛。)
等待许久,城外营地走出一个身影,是前去打探消息的埃德蒙,他转达了路易国王的原话:
“我发誓要剷除这片土地的一切邪恶,滚回去,別指望获得我的怜悯,烈焰焚毁卡塞尔王家庄园的那一刻,双方再也无法获得和平。”
“这和我有什么关係?分明是,”乌伯的视线警见不远处的三哥,无奈地停止抱怨,走过去商量作战计划:
“敌军拥有一万两千人,怎么打?”
哈夫丹哈出一团白雾,“拖,依靠寨墙防守,直到严寒削减法军的兵力和士气。”
乌伯反问,“需要多久?”
哈夫丹小口啜饮蜜酒,语气轻快,“急什么?距离明年开春还有半年,有的是时间和路易耗下去。”
乌伯的表情愈发冰冷,遭到上万法军的滋扰,丹麦中部的村落情况堪忧,路易还能派遣骑兵袭扰北部地区,即使自己拖到最终获胜,民眾也不会认同一位软弱怯战的国王。
当晚,他找到埃德蒙和其他几个下属,让他们各领二三百人驻守后方的中大型定居点,不奢求他们抵抗法军主力,只需挡住那些骑兵部队。
分出两千余人,瓦埃勒的联军兵力只剩四千,勉强足以坚守。
十一月,北风漂冽,使者从不列顛带来维格的回信,简而言之,这人愿意提供除实际行动外的一切支持。
哈夫丹反应平淡,“北境之蛇向来看重利益,假如他亲率大军前来,反而是件坏事。”
夜晚,等到宴会散场,使者偷偷找到乌伯,转告维格的要求:交出叛逃的埃德蒙,给予二十套铁甲。
“就这?这也太少了。不,埃德蒙是因为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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