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成一面盾墙,向劫掠者缓慢前压,妇女和少年分布在两翼,用猎弓胡乱拋洒羽箭。
一百米。
七十米。
五十米。
......
相距三十米时,终於有个妇女射中目標,她兴奋地朝同伴炫耀,结果下一刻就被敌人的箭矢射穿脖颈,倒在地上抽搐著,很快没了声息。
嘭嘭,嘭嘭。
不知不觉,维格的心臟猛烈跳动,他强压著恐惧,目光死死盯著正对面的劫掠者。距离缩减至十五米时,双方不约而同停下脚步,发出吼叫试图恫嚇敌人。
人数多出一倍,维格一方的气势顺利压倒了对面,倖存的七个劫掠者相互对视一眼,旋即扛著粮袋逃之夭夭,有两人死於背部中箭,剩余五人消失在密林深处。
一切恢復平静。
打跑劫掠者,眾人举行一个简短的葬礼,隨即各回各家。北欧的生活充满苦难和不可预测,他们早就习惯了,甚至有人觉得死亡不过是种解脱。
......
九月,北风愈发凛冽,维格开始收割麦田,刀刃划过成熟的大麦秆发出沙沙响声,金黄的穗子倒伏在他的牛皮靴旁边,像被梳子理过的头髮。
由於经验匱乏,今年收成很差,按照后世的度量衡,收穫四百公斤大麦。每亩地还得预留十公斤作为种子,以及缴纳约四十公斤粮食的税赋,最后只剩下二百公斤,仅能保证自己不被饿死,抗风险概率近乎为零。
“自耕农生活真不容易。”
次日清晨,他取出品相最好的一部分粮食装进麻袋,前往南方二十公里外的哥德堡交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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