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所以。
手里的半截没吃,冯素莲又去掰了一根,没捨得一下掰光,留著多吃几顿。
“你这是干嘛?”老郑好奇,见小冯跟多吉拿根树枝欢天喜地回来。
“老郑,尝尝!”冯素莲掰一小块递过来。
老郑笑笑,隨手放嘴里,真是长不大的孩子,田间地头找到零嘴。
突然老郑呆住,整个人酸的挤眉弄眼,连忙吐出来,“呸呸!上哪儿找的,酸死个人!”
“呵呵,山坡上!今晚咱们吃酸辣土豆丝!可算找到酸东西了,这可是宝贝!”冯素莲將酸杆掰成段放盆里。
“这个当醋?”老郑认出来,这不就山坡上那顏色鲜艷、怪异的植株吗?
“对啊,这是多吉他们这些孩子吃的零嘴!”冯素莲笑。
“就像我们小时候喜欢野地里找刺泡、刺梨、酸唧唧草吃,这里咱们不熟哪些能吃,但老乡们知道。”
“这个不比咱老家那酸杆酸!”老郑想起家乡也有一种草杆,有的叫它虎杖。
也是一根植株,水嫩嫩的,一口咬下全是酸汁,酸的要死。
不过真没人想到当醋用,也不知小冯怎么想的。
“这算啥,辣蓼草还能当辣味儿调料呢!待后面黄豆到了,咱们做豆,辣蓼草打作料,香得很!”
冯素莲说著,手却没停,洗净辣蓼草,焯水捞起挤干。
“还做酒麴?”老郑不解,面筛里的能用好几次。
“教多吉!”冯素莲笑笑,有战士帮忙將米粉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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