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若真是醪糟,早就欢呼雀跃了,更何况空气中並没有闻到醪糟那特有的酸甜味儿。
有战士打了饭往外走,陆远平瞟了眼,还是白粥、馒头。
“咦,怎么都说吃醪糟?”伍三思懵了。
“以讹传讹!话传到后面就全变了!”陆远平猜测。
没一会儿经过面筛,闻到酒香味儿,再看里面的酒麴子,陆远平笑了,谣言的根源在这儿!
不用猜就知道是小冯弄的!女同志就是不一样,谁都没想到,她居然能弄出酒麴。
有了酒麴,就能捂醪糟。
这里的天儿早晚温差大,喝点儿醪糟汤挺不错的。
“谢谢!”老乡们接过白粥、馒头,用古汉语道谢。
老郑他们惊讶地看一眼,友善地笑了笑,真好,老乡也会说汉语!
战士们学藏语,老乡们学汉语,都努力向对方靠拢。
“听说今天吃醪糟?”到陆远平打饭,冲老郑他们玩笑道。
“吃醪糟?”老郑惊讶地看看营长、教导员,“酒麴还没做好,醪糟还早,谁说的?”
陆远平笑笑,“传话传的,酒麴多久能做好?战士们挺期盼的。”
“曲子明天才能晒乾,醪糟还要等几天!”冯素莲回道。
见战士们都喜欢,纷纷打听,心里很高兴。
“不错!这个就能想到!”陆远平表扬道。
冯素莲脸上微微一红,“东西不多,能想到的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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