讫,走在最前头,领着浮云卿直奔启和殿。
浮云卿不懂事,门外那些朝官却怕得要死,推辞说省内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推搡着走远。
宫端传达的是太子的意思,更是官家的意思。既然官家有意引浮云卿去启和殿,江舵也不便再拦。
禁军面面相觑,为防事情闹得下不来台,江舵开口吩咐道:“弟兄们今晚都多操点心,万不能再出差错。你,还有你,各领一队,巡视禁中。”
黑暗里,无数双眼睛盯着浮深一帮人。
胆大的宫嫔跑到北落门前,扒着头望前朝那边。禁中的风声不比民间慢,耳朵尖的已经知道夜叩宫门的正是浮云卿。对于这位素未谋面的公主,她们直道可怜,祈求她能度过此劫。
后宫还算得上平和,前朝那处却已经炸开了锅。
因着走得快,环境暗,慌不择路间,谁都没注意到浮云卿的变化。
知道前情的婆子与护卫军被拒在宣德门外,他们忽然想起浮云卿说过的一句话。
“我不是疯子。”
一味掩饰,其实是变相的承认。
一桩又一桩的事几欲压断了浮云卿的脊背,她变得扭曲,癫狂,偏执。
每个黑夜,她被心事撕得四分五裂,面目全非,却总在次日清晨,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拼凑好,掩饰逐渐加深的裂痕。
谁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攥来一把长剑,悄无声息地逼近启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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