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后退,佝偻的脊背撞上船身。再一眨眼,滚烫的泪水铺了满面。大家都听到了刘师门的话,一时哀嚎声不绝。刘岑低喃:“天要亡我,天要亡我。”
话落猛地反应过来,气愤地揪住敬亭颐的衣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肉里有毒……你根本就不想反!”
几万人一齐毒发而死,这场仗不打自败。
命里注定有这一劫。
敬亭颐面色苍白,“昨晚,肉香得异常,我只当是错觉。不曾想……”
他根本不想反是真,知情不报是假。在他的计划里,川口江一战,他会联合禁军,逼退虢州军。
不用任何人前来劝降,被大家当作救世主的他,被大家信赖的他,会承包一切罪恶,在最关键的时刻叛变。
他心里清楚,像知道虢州军会惨败那样清楚,在这场局里,他会输得彻底。
他死不足惜,可官家分明答应过他,只要他死,就会放过其他人。
只要他死。
可现在,其他人中毒而死。官家言而无信,却要无辜之人付出代价。
对峙之时,又听传信将士一声声地倾诉噩耗。
“江东诸路前来营救是假,他们根本没分裂!”
“燕云十六州被陇西军死死控制,那里已经沦陷了!”
……
忽地大风四起,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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