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交战,你也会固执地坚持文人那一套。”
敬亭颐回道:“这是父亲的偏见。”
刘岑意味深长地噢了声,继而问出那个隐秘又尖锐的话头。
“事成后,你打算怎么对待公主?”
敬亭颐当然知道刘岑在试探他,毫不犹豫地说道:“这是我的私事。”
无论是将浮云卿当作收获来的俘虏,还是放她自由,又或是让她做皇后,他怎么对待浮云卿,从始至终都是他的私事。言外之意,是嫌刘岑的手伸得太长。
话音甫落,刘岑刚落下的心,此刻又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闹得他心里难受。
后来敬亭颐挪动着沙盘里的地标,继续讲着他的看法。怔愣出神,心不在焉的,换成了刘岑。
刘岑的目光停在沙盘里,思绪却不知跑到了哪里去。
眼前不断重演着那段久远又鲜活的记忆。
某年某日,他带着敬亭颐到京城办事。那次正好遇上浮云卿,她坐在一块石头上,专心致志地啃着炊饼。
他要独自赴约见人,于是将敬亭颐一人撇下。回来后,他躲在假山后面,看见浮云卿递给敬亭颐一张炊饼。
那是他第一次见敬亭颐笑得这么开心。或许从那时起,这段孽缘就结下了。
如今,他只盼望敬亭颐爱她不要多于爱国。
第110章 一百一十: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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