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乱成一团,哪有空操心邓州的事。陇西军未得官家懿旨,不得擅自出兵营救,这是太.祖定下的规矩。陇西紧邻西夏,若擅自调兵,党项人定会趁机而入。党项人有异动,辽国那边也会跟着动。我们的计划是速战速决,年前打赢胜仗,让将士们过个好年,所以还是不要惊动西夏与辽比较好。”
言讫,掇来条杌子示意敬亭颐坐下。
刘岑并未察觉出敬亭颐的心不在焉,继续自顾自地说道:“邓州是块穷乡僻壤,只有一座陡峭狭窄的清濛山打掩护。山野无草无马,不要紧,粮食与马匹军械,我们自己备好。唯一的利处是地势易守难攻,届时想尽一切办法,要把禁军引到这座清濛山。清濛山入口窄,他们进不去太多人。于他们而言,这几日是逆风,不利作战。他们的劣势是我们的优势,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万事俱备,只待我军一招重击。”
敬亭颐澹然地噢了声,“所以,要怎么把禁军引到清濛山里呢?我们知道的事,他们也知道。我军竭力把禁军引到清濛山,禁军也会竭力把我军引到青平关。青平关那处的地势对禁军有利,对我军不利。所以我猜,他们会在青平关设下重重埋伏,将我军引至青平关后,瓮中捉鳖。”
刘岑皱着眉,“禁军十五万,听官家差遣。而我军八万,数量上敌不过人家,所以要从战略入手。再说,虢州军日夜操练,耍得了长枪,骑得了骏马。禁军呢,一个比一个白胖,臃肿无能。他们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我们才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作战经验比他们丰富。所以就算一方人多,一方人少,也不必惧怕。”
两军作战,光靠莽劲,只会伤亡惨重。战略为重,其余次之。事到如今,只能借鉴先人的智慧了。
刘岑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头敬亭颐仍旧云淡风轻,甚至还有闲情雅致淪茶。
他慢悠悠地刮着茶沫子,“哼哧哼哧”的声音听得刘岑紧皱眉头,“看样子,你是心里有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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