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牵制他,他也有无数手段反牵制,甚至能反将一军。
他还能大气不喘地站在她面前,说明虢州军已经牵制住了禁军。只要他想,国朝的风水随时会变。
敬亭颐倒没顾虑这些。他将一个坠着穗的雕花铜球塞到浮云卿手里,让她收好。
管它是情物还是赃物,谁愿意在这时候接受来路不明的物件!浮云卿赶忙张开手指,想把铜球抖落在地,可手指却被敬亭颐一根根地掰拢。这下倒好,挣脱不开,她只能握紧这个微微发热的铜球。
暖暖的,像个小型汤婆子。哪曾想握了会儿,头脑就开始发懵。
最后一眼,睐见敬亭颐稍稍张开双臂,等她晕晕乎乎地砸过去。
眼前倏地昏黑一片,嘈杂的声音被隔绝在外。手指一松,铜球就滚落在地。触地,反弹,清脆的铃铛声叮铃作响。最后铜球埋在雪里,而浮云卿也直愣愣地砸进敬亭颐的怀里。
那头麦婆子被军兵挡在院外,睃见浮云卿的异样,吼叫道:“你对公主做了什么?”
敬亭颐搂着浮云卿软瘫的身,朝麦婆子“嘘”了声。
“她需要休息。”
他的眼里一下没了温度,射向麦婆子的目光冰冷复杂,叫她打了个寒颤。
她紧咬着后槽牙,面目狰狞,“你若敢伤她……若敢伤她……”
下面的话却说不出口。
在富贵人家当差的婆子,待遇比员外家的妾室还好。尤其遇上个浮云卿这么好的主家,更活得心宽体胖,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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