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再长些,国朝上下都会传遍这道消息。
车夫并不知道其中细节,仅仅是在想,平安就好。
天大的事,抵不过好好活着。
车夫做事利落,接来人,旋即挥鞭驾车而去。
外面天寒地冻,冻得人连连哆嗦。车厢内比外面更冷,人冷,心也冷。
打那日在商湖听见敬亭颐一连串气人话,哭过一场后,浮云卿变得异常冷静。此后不哭不闹不说话,与敬亭颐闹冷战。
坐船十几日,他刚给她披好氅衣,她立马把氅衣拽掉,关紧门,任他说什么都不出来。
彼此折磨至今,浮云卿本想能顺利进公主府,结果刚拐到滑安巷,就听见巷里喧哗聒噪。
踩着脚蹬下车,甫一落地,眼里就塞进无数陌生的面孔。
这些人挤挤搡搡地围着她,拿着姓名簿,直往她手里塞。
七嘴八舌,这厮话还没说完,那厮就插上了话。浮云卿竖起耳朵细听,原来是知道她的两位好姐妹都被关进诏狱,连忙赶来向她介绍自己。
这些人呢,都想跟公主攀上关系。从前见她与施素妆荣缓缓仨人情谊坚不可摧,找不到时机下手。今下老天开眼,公主没玩伴了,他们得赶紧补上去。
世间每种情,都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看对眼,就算一句话不说,也能走得长远。比起自荐,浮云卿更愿意自选。
正想开口呵斥众人,就见禅婆子气冲冲地走来,“诸位都回去罢!年前公主府谢门闭客,诸位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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