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的事。
甚至连韩从朗都气冲冲地摔门而去,临走前,还好心朝她说:“喝水如厕,只管唤女使来,她们会给你短暂的自由。”
浮云卿当然不会傻到趁着寨子戒备森严之时,不顾一切地跑出去。
她煞有其事地叫来女使。仔细一看,又是熟人。
前来的两位小女使,正是侧栊尾栊。
这俩人也是可怜,活了十几年,蓦地被告知自个儿是赝品,一时无地自容,畏手畏脚地围在浮云卿身旁,半句话都不敢说。
浮云卿观摩俩人半晌,无奈地叹口长气。
今下往田垄里走一趟,可不敢再烜耀盛世的好囖。今下是到处割据厮杀的乱世,大家都活得不容易。
侧栊尾栊看起来比她年龄还小一些,她又何必为难做不了主的女使。
浮云卿甩甩手腕,“进来,陪我说说话。”
当然,心疼归心疼,到底是敌对方,不能轻敌。
她擅长跟未婚的小娘子家打交道,邀人进来说话,也是想打探打探敌情。
侧栊尾栊对视一眼,既然主子吩咐,自己只能照做。
她们俩进了笼,敛袂道了声万福。
浮云卿故作轻松地开口说:“韩从朗把我带到寨里,我那些搁在脚店里的几箱吃的穿的,是不是都没捎来?”
侧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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