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从朗的所有阴险计谋,她想睁开眼,给他一拳,可实在是太累了。
一路上,时而清醒,时而昏迷,郁闷得心悸。
她想,敬亭颐卓旸把她当傻子,韩从朗把她当傻子。他们随意来去,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她知道自己陷进了一场诡谲的局,所有人都在瞒着她什么事。
所有怨气,都聚集在这一把短刃上面。她一下又一下地捅着,像个疯妇。
“滚!”
浮云卿吼得声嘶力竭,胡乱瞪脚,一脚将韩从朗踢到床下。
所以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韩从朗总算亲自证实了这句真理。
他捂着腹部,手撑在冰冷的地面,原本想用自己的手段驯服床上这个疯子,可不待他开口说些什么嘲笑话,数位身着甲胄的佘家军便一道出现在顶层,把空荡荡的顶层衬得愈发阗塞。
佘九怒不可遏地揪起浮云卿,把她狠狠地往地上一甩。
她那刚复位的右胳膊,又被甩得脱了臼。左手被铁链锁着,没办法触碰右手。她听到“咔嚓”一声,接着她的右胳膊就软瘫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浮云卿狼狈地缩紧身。她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但大抵都逃不过“惨死”二字。
但不曾想,韩从朗竟比她还狼狈癫狂,不顾佘九阻拦,一步步爬到她身边。紧接着,拽来锁链,执拗地锁住她的右手手腕。
“这个手串碍眼得很。”他的手渗了血,紧紧揿着浮云卿的手腕,把她干净的衣衫染得血呼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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