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浮云卿不理解这话,今下到了商湖,才深以为然。
她穿好鞵鞋,戴好护膝护腕,流利地滑进商湖里。
然而抬眼却见,商湖死一般的岑寂。偌大的冰面上,只站着她与卓旸两个人。
明明当地百姓说,今日会有许多年青男女到此冰嬉,这处定会热闹非凡。
空旷的地方,总要添些人气,才不至于显得那么惨淡。今下场地冷冷清清,搭配上愁云万里的天,倒像个走进了个活地狱。
卓旸说:“不对劲,要不咱们回去罢。”
浮云卿坚持说那可不行。虽然气氛诡异,但来都来了,至少得耍一圈罢。要不大老远跑来,白白折进去一趟路费,那又何必!
正整装待发时,就见一位拄拐棍的老翁蹒跚踅近。
老翁很是自来熟地说:“商湖是一把弓箭,装着最坚硬的冰和最深的湖水。”
浮云卿与卓旸两位小辈默契地对视一眼,朝老翁道好。
老翁铺满沟壑的脸上绽出一个真诚的笑容,他认真地劝道:“年青人上去耍耍冰嬉就好,千万不要在那里多做停留。”
他那对泛着黄垢的门牙磕磕碜碜,一个往东撇,一个往西撇,像两扇束起的门帘,露出中间黑乎乎的口腔。
浮云卿不自在地四处乱瞟,最终落到他饱经沧桑的嘴里。
见他两瓣干涩的嘴皮子一张一合,解释着:“近些年雪势越来越小。二十年前,巩州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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